价格大头是酒,虽然他等会要开车不打算喝,但还是顾着凌苏的口味挑了一款口感清甜好喝的白葡萄酒。
还好凌苏对酒没有研究,只知道好喝,不知道价格。
江澜满意地收回目光,餐厅经理的血液又重新开始流动起来。
吓死人了嘤嘤嘤。
凌苏开心得像个小孩子,“江澜,我们今天真幸运!”
江澜的眸底盛满了宠溺,“是啊,看来上天很眷顾我们的结婚之日。”
出了餐厅,凌苏想去一趟洗手间,就让江澜先下楼去取车了。
停车场空气稀闷,凌苏平时似乎有点点晕车的迹象,江澜正打算把车开出外面后停在商场门口的马路边等她。
凌振国带着母女俩来商场的火锅店吃火锅,没想到凌暖暖在商场拐弯角看到了凌苏。
她怎么会在这里?
难道凌苏在这里打工?
“怎么了暖暖,看到熟人了吗?关系好的话就叫来一起吃饭吧。”
凌振国看女儿探头张望,以为遇到了朋友。
凌暖暖脸一黑,好不容易和爸妈来最贵的火锅店吃一顿,决不能叫上凌苏一起吃。
凌苏已经霸占了她的父母十几年,现在她不会再允许凌苏分享父母的爱!
特别她亲爸是个拎不清的,凌苏装装可怜他就会心软,万一被她爸看到凌苏在这儿,一定会叫上一起吃的。
凌暖暖拉着父母往反方向走,“没什么,看错了,走吧爸爸,我肚子饿啦。”
眼角的余光看到凌苏乘电梯下去了,凌暖暖才松了一口气。
没有血缘关系的野种,只配回家吃剩饭剩菜。
凌苏上了车,就收到了凌暖暖连续轰炸了十几条信息。
一上来就连骂好几条,让她马上回家跪着向妈妈道歉,又颐指气使地吩咐她干这干那的内容。
她屏幕回信息太困难了,干脆就晾着没理。
明天得去官方售后店换块新屏幕才行。
今天过得简直又难过又幸福。
但好在最后是幸福的。
凌苏偷偷看着正在开车的江澜,他的侧脸真完美啊,清晰的下颌线,流畅高挺的鼻梁,简直就是女娲毕设。
还是H大最年轻的教授,而且头发茂密!
她何德何能有幸嫁给江教授。
注意到凌苏的目光,他问,“我侧脸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?苏苏帮我擦一下吧。”
他侧脸哪有什么东西。
但凌苏还是大着胆子点了点头,怀着欺骗性的目的伸手摸上了那张绝美的俊脸。
第一次摸男人的脸,她好激动啊。
江教授的脸又软又白,她都不舍得撒手了。
“可以了。”
凌苏依依不舍地放下手,其实还没摸够。
然后她就发现了江澜的脸和耳朵一起微微红得透粉。
江教授居然害羞了!
救命!她的新婚老公是什么绝世纯情男大学生……哦不,纯情教授啊!
把她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怂货都撩起火了。
这男人也太绝了,她现在浑身好像有点……燥热不安。
本来打算做一年和尚夫妻。
但他如果天天都这么撩而不自知的话,她中途可能要食言扑倒他了,这谁忍得住啊。
任何一位身心健康的正常女性都把持不住的好吗!
凌苏夹紧双腿,乖乖端正坐好,强迫自己那兴奋的大脑平静一下。
她可不能吓坏江澜。
江澜那么单纯,万一知道她脑子里想的那些废料,一定会吓着的。
江澜带着凌苏回到他派人新收拾出来的房子。
开了门凌苏就好奇地东张西望,这房子看起来比她养父母家还大。
养父母家总共150平左右,同样是四房两厅一厨两卫,江澜这套房子每个房间的面积都比家里大很多,装修得非常精致漂亮,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钱。
就是没什么人住过的痕迹,家具也少得可怜,显得房子空旷得很。
江澜解释,“这是家里准备的新房,最近才装修好,你要是不喜欢还有一套房子改天我们再去看看。”
凌苏睁大了眼睛,这还不喜欢?
她瞬间觉得江澜和自己门第差距太大。
不过江澜还是嫌弃这小破房太小了。
等以后把小妻子稳住了,坦白家世之后,他就直接带她搬进他一直在住的庄园。
小破房就不必太上心了。
凌苏摇摇头,“这里就很好,我家都没那么大,江澜,我们两个人住会不会太空旷了呀?公公婆婆呢?”
“他们自己住一套房子,因为要过二人世界。”
凌苏懵懂地点点头,“公公婆婆的感情真好呀。”
其实江澜父母的感情一点也不好,两个豪门联姻的工具人罢了。
虽然家具少得可怜,但生活常用的冰箱彩电洗衣机烘干机等都备齐了。
凌苏想把晚上睡觉贴身穿的睡衣等先快洗一遍烘干了再穿。
毕竟新买的衣服,她还是习惯先下水。
她让江澜先去洗澡,自己开始拆今天买的衣物。
直到拆出四五件质感上乘但却又清凉布料又少的睡裙,她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这不是她拿的。
“怎么了?”
江澜见她眉头紧锁,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没什么,你去洗吧。”
凌苏看向江澜那张斯文漂亮又无辜的俊脸,叹了一口气。
当时不该离开留他一个人买单,这些丧尽天良的导购为了业绩居然会偷偷多塞衣服!
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懂这些东西,人家说多少钱他就直接照付了,估计都没细看别人多塞了那么多条睡裙。
这种布料手感那么好的料子,一定很贵,她家教授被宰了。
而且还、还那么涩!
她根本没脸穿。
还是找个隐秘的角落放起来吧。
等江澜洗完出来,她正好把衣服都用速洗模式洗过一遍换到烘干机里。
洗澡的时候,凌苏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她结婚了,搬进了一个男人的家里,这个陌生的环境以后就是她的新家了。
轻薄衣物烘干速度很快,半小时就又干又香。
当凌苏穿着保守的睡衣走进房间里,看到只有一张两米宽大床,正在犯难的时候,没注意到江澜一闪而过的失望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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