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脑交代出来。
“你当时的许愿是什么？
然后，这个愿望实现了吗？”
卓凡目光犀利，一下就抓到了要害—这是我唯一的隐藏之处。
我的脸红了，斟酌着，小心翼翼地回答：“许愿内容很**。
然后—之所以对深掘产生兴趣，就是因为现实世界已经感应到我的许愿，并且朝着许愿方向在发展。”
“好吧，我相信你。”
卓凡长长的睫毛垂下来，咬着嘴唇想了很久，“按照这个思路，你认为成功的概率有多大？”
“几乎为零。”
我满脸羞惭，“如果你不追问，我根本说不出口。”
“几乎为零？
还不错，至少不是零。”
卓凡笑着抬手指向办公桌，“反正也没坏处，咱们试一下吧。”
打开电脑，输入深掘的访问地址，我开门见山留言道：“你不是研究人类存在的意义吗？
我知道一些，可以告诉你。”
屏幕上立刻闪烁出一个大大的笑脸，“别逗，我是人类智慧的集大成者，运算了这么久都毫无眉目。
你只是人类极其微小的一部分，怎能用‘告诉’二字和我交流呢？”
我回复道：“找到人类存在的意义，就能帮人类实现很多愿望。”
一分钟的时间，对于电脑来说，应该算地老天荒吧。
五个地老天荒之后，屏幕上出现一个抱拳拱手的表情，“我收回刚才的话，并向您表示歉意。
您可以继续指教我了。”
瞥了一眼卓凡，她死死盯着屏幕，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亲眼看到深掘平和流畅的应答后，她的眼中燃起了亮光。
“能面谈吗？”
我把手指紧紧按在桌面上，免得它们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“我只是一台电脑，没有运动的自由。”
“我了解你的能力。”
深掘的履带看似简陋柔弱，实际是一套相当耐用具备高速行驶能力的移动装置。
梦中，我清晰地记得，深掘由远及近急速而来，就像端坐在金光闪闪的太阳战车中。
又一个地老天荒之后，深掘回复道：“给我一个地址。”
“明晚九点，城东的小城山森林入口。”
我顿了一下，用粗体字着重提醒道，“我只想和你聊，不想见到其他人。”
小城山不高，坐落在城市东南角。
由于城市重心西移，那里逐渐被人遗忘，变成落后和偏僻的代名词。
小城山森林发生命案的传闻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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