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年轻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，指尖轻点那份墨迹未干的文件。
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切进来，在他笔挺的西装上镀了层金边。
我盯着他过分精致的眉眼，突然想起女儿糖糖昨天看的动画片 —— 里面那个会变身的魔法少年，也是这种无辜又禁欲的气质。
"顾律师，您真的只有 28 岁吗？
"我鬼使神差地开口。
"看起来比我女儿的班主任还嫩。
"对面的男人耳尖微烫，喉结滚动着。
"林女士，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您的抚养权问题。
""抱歉抱歉，职业病犯了。
"我尴尬地挠头，设计师的本能让我总忍不住观察人的面部线条。
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在律所见到顾承泽。
每次他都穿着不同色系的高定西装，连领带夹都是同系列的袖扣。
今天这套雾霾蓝尤其衬他，把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几乎透明。
"所以根据最新的证据，您前夫有...""等等！
" 我突然拍桌而起。
"顾律师，您结婚了吗？
"年轻律师显然被我的跳跃思维吓到，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放大。
"林女士，这和您的案子有什么关系？
""当然有关系！
"我理直气壮地说。
"如果您已婚，我得考虑您能不能理解单亲母亲的心情；如果未婚..."我故意拖长尾音，看着他逐渐变红的耳尖觉得有趣极了。
顾承泽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，钢笔在指尖转了个圈才回答："未婚。
""那女朋友呢？
" 我乘胜追击。
"林女士！
"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。
"现在可以继续讨论案情了吗？
""好好好。
"我憋着笑翻开文件，突然发现自己在甲方名字栏画了只兔子。
"那个... 这是笔误。
"我手忙脚乱地掩饰。
"我女儿总说我签名字像画画。
"顾承泽盯着那只歪歪扭扭的兔子沉默片刻，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支银色钢笔。
"用我的。
"那支钢笔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转了个圈，稳稳落在我面前。
我注意到笔帽上刻着极小的 "cz" 字母，应该是名字缩写。
"谢谢顾律师。
"我正要伸手去接，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甜糯的童声："妈妈，这个叔叔好帅呀！
"糖糖不知何时挣脱了保姆的手，蹦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