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栋位于城郊的老式公寓楼，墙体斑驳，楼道里总是弥漫着一股霉味。
我选择这里，完全是因为房租便宜得离谱——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来说，这几乎是唯一的选择。
第一次来看房时，我就被它的破旧震惊了。
楼外的墙皮剥落得厉害，露出里面灰扑扑的水泥。
楼道的灯忽明忽暗，空气中漂浮着灰尘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厚厚的灰毯上。
房东太太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，脸上总是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，说话时眼神飘忽，似乎在躲避什么。
"这栋楼虽然老了点，但房间都很干净，"她一边带路一边说，"尤其是404号房，采光特别好。
"我跟着她走上四楼，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。
404号房的门漆已经剥落，露出斑驳的木头纹理。
房东太太掏出钥匙，***锁孔时，我听到一声刺耳的"咔嗒"声，仿佛这扇门很久没有被打开过。
推开门的一瞬间，一股凉意扑面而来。
房间比我想象的要大，尤其是那扇朝南的落地窗，几乎占据了整面墙。
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洒进来，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"这间房......"我犹豫了一下，"之前有人住过吗？
"房东太太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，她快速地说："当然有人住过，不过已经空置一段时间了。
你放心，我们定期打扫的。
"我注意到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，指节发白。
她的目光始终避开房间的某个角落，那里摆着一个老旧的衣柜，漆面已经开裂，露出里面暗褐色的木头。
"房租真的这么便宜吗？
"我忍不住问。
房东太太点点头，语速飞快："是的，这里离市区远，所以便宜。
你要是觉得合适，现在就可以签合同。
"我环顾四周，虽然房间有些破旧，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。
毕竟，以我的预算，能在城市里找到这样一个带独立卫浴的房间，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"好，我租了。
"房东太太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，从包里拿出合同。
签字的时候，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。
她的目光始终盯着合同，仿佛不敢看我。
"对了，"临走前，她突然停下脚步，"晚上记得拉好窗帘。
这栋楼......有时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