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狼人的后爪在雪地上刨着,舔着前爪上的马血,似乎也在思考怎么穿过那堆熊熊燃烧的篝火,冲进去大快朵颐。
良久,它抬头看了看土地庙,慢慢退回到林子里。
陈子逸松了一口气,这畜生看来还是怕火。
谁知,那狼人又从黑暗中奔出来,只见它四爪着地,加速奔跑着冲向土地庙。
紧接着高高跃起,跳上了土地庙的屋顶。
陈子逸暗想:“糟糕!这畜生竟然还点脑瓜子呢!”
狼人站在屋顶上,吼叫着,用爪子刨着屋顶的瓦。那瓦片被它刨得四散飞开,不一会儿,屋顶便被它开了个天窗。
那三名捕快和人犯们吓得抱成一团,嘴里发出“妈呀!姥姥唉!”之类尖叫。
陈子逸向李捕头大吼:“扔把刀给我!”
李捕头不容多想,颤抖着拔出刀来,刚要扔给陈子逸。
那狼人已经跳了下来挡在陈子逸和李捕头之间。
它低吼着,瞪着血红的眼睛,歪着头看着李捕头。
李捕头手中的刀咣当一声就掉在地上,他举起双手颤声说:“狼爷爷!你刚刚都吃饱了,今晚就别吃我们了。”
司徒空哼了一声,说:“都吓得语无伦次了。”
他说:“看这架势,我俩联手都不一定打得过这畜生。”
陈子逸这时看到墙边立着捕快的一根哨棒,于是说:“没和狼人打过,但是可以试一试。”
他一把抄起哨棒,壮起胆子向那正准备行凶的狼人大喊一声:“喂!那个玩意儿!说你呢!”
狼人转过身,示威地向陈子逸吼了一声。
陈子逸掂了掂哨棒,原主使刀弄枪的记忆涌上脑内,他跳到庙中间,舞了一套棍法,还挺得心应手的。
于是后退几步,退到庙门口,背对篝火,挑衅地说:“丑八怪!放马过来试试!”
狼人似乎听得懂他的话,四肢着地趴在地上,恶狠狠地盯着陈子逸,随即爪子在地上刨了几下,怒吼一声向陈子逸冲撞过去。
陈子逸待那狼人快冲到面前,哨棍在地面上用力一点,借力跃起,从狼人头顶掠过后,反身就是一棍,直直砸在狼人头顶上。
只听啪地一声脆响,陈子逸这一棍如同砸在石头上,双手一麻,那哨棒竟然断成两截。
那狼人当头吃了一棍,也被敲蒙了,差点就一头撞在篝火上。虽然及时刹住了脚步,但身上的毛还是被火苗烤着了一大片。
狼人吃痛不住,嘶吼着连打了几个滚,身上的火才灭掉,一股焦臭味在庙里弥漫开来。
陈子逸一看,完了,这家伙真是抗打。刚刚自己那一棍,要是打在人脑袋上,脑浆都会崩出来。而这玩意儿竟然晃一晃脑袋,就跟没事一样。
狼人直立起来,一步一步逼近陈子逸。
他不由想,这才穿越多久啊,又要被收了。真是老天给了自己机会,自己也把握不住啊。
正在此时,庙外突然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叫喊:“趴下!”
陈子逸下意识趴在地上,甚至还双手抱住了头。
只听咚的一声弓弦击打声,一只短箭门外射进来穿过篝火中,命中了那狼人的心脏。那箭势大力沉,穿过狼人的身体后直直插入了山神雕像中,只剩沾了狼血的箭羽露在外边,嗡嗡地颤动着。
那狼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,张了张大嘴,巨大的身子一歪,倒在了地上。
这时门外闪进一个较小的身影,陈子逸定睛一看,竟然是一个女人。
而且是一个从各方面来讲都算的上漂亮的女人。
这女子十七八岁年纪,鹅蛋脸、大眼睛,手提一把弓弩,看起来英姿飒爽。尤其虽然衣着厚实,但是依然看得出内容丰满。
陈子逸这才觉得自己的匍匐在地、撅着屁股的姿势颇为不雅,连忙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,理了理头发,向那女子躬身致谢说:“多谢姑娘相助。”
那女子打量了一下陈子逸,盯着他手上的镣铐说:“你这囚犯倒是身手可以。”
陈子逸尴尬地说:“冤案,冤案。其实我是个好人。”
此时司徒空也起身过来,向女子躬身作揖说:“幸得姑娘相助,在下南城司徒空,还不知姑娘怎么称呼?”
女子翻了翻白眼说:“什么司徒空,没听说过。”
司徒空笑了笑,并不以为忤。
那女子不再理会他俩,蹲在咽了气的狼人面前,抚摸着狼人的皮毛说:“唉,这块皮子被火燎了,价钱大打折扣了。”
司徒空恍然大悟,说:“原来姑娘是猎狼人,佩服佩服。”
女子从毛靴着拔出一把解腕尖刀,划开了狼人胸前的皮毛,手脚利索地一边剥皮,一边说:“一个皮毛猎人,哪值得你这样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佩服的?”
司徒空又被呛了一句,但还是彬彬有礼地说:“姑娘自谦了。你们猎狼人追杀害兽,有功于天下苍生。小生打小就对猎狼人敬佩不已。”
女子哼了一声,说:“我们没有公子哥想得那么高尚,无非是你们这些有钱人追崇这些漂亮暖和的兽皮,才滋生了我们这些为了温饱替你们卖命的猎人。”
她用血淋淋的尖刀指了指陈子逸说:“我出手也并非是为救你们,只是这囚犯武功了得,若是再不出手射这畜生,他操起地上的刀与这畜生打斗起来,这张狼人皮就卖不上好价钱了。”
陈子逸一惊,心想:“我武功真有那么强?那倒是低估自己了。”
不由也有些得意。
被这美貌女子一夸,陈子逸胆子也大了起来,蹲在一边看着女子剥皮,一边搭话说:“你这娇滴滴的小姑娘,身手也了不起嘛。既然都是习武之人,不如加个微信,行不?”
女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,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似乎在打问号:“什么威信?”
陈子逸哑然失笑,古人哪知道什么微信不微信的,于是说:“便是互相交流个姓名,日后若江湖相见,也能便于称呼。我叫陈子逸,你呢?”
这时李捕头咳嗽了一声,威严地走过来,踢了踢陈子逸的屁股,呵斥道:“贼配军!忘了自己身份了?还敢调戏民女!女子我与你说,这帮贼配军都是穷凶极恶之徒,你可莫要与他们搭腔。”
然后又换一副谄媚之态,对司徒空拱手说:“司徒公子受惊了,是小的们没有服侍好公子,还望公子海涵。”
司徒空摆了摆手说:“事发突然,也怪不得你们。”
然后他向那女子深深作揖:“无论如何,小生还是要感激姑娘出手。”
女子头也不抬,但还是点点头说:“狼人都有领地,这一片最多一只,你们今晚不会再被狼人袭击了。”
说完,专心致志地剥着狼人皮。
司徒空向仆人招招手,仆人心领神会,将司徒空的皮袋提了过来。
司徒空拿出一锭银子说:“姑娘,这狼皮我买下了。”
女子摇头说:“皮子还没鞣制,你买下有何用?”
司徒空说:“到宁远塔小生找皮匠鞣制即可。这毛皮是我替这位陈兄弟所购,关外苦寒,陈兄弟出行匆忙,未带御寒之物。”
女子接着银子,掂了掂说:“足有五十两了。银子我收下,皮子到时候鞣制好了,你们到宁远塔的皮货店来取,那店主是我叔叔。我若是不在,你们报我的名字林若雪即可。”
司徒空忙说:“多谢林姑娘了。”
林若雪手脚麻利地剥好了皮子,捆起来后背在背上,向陈子逸和司徒空点了点头。
她走出庙门后吹一声口哨,一匹栗色白花马从林间深处踱步出来。
陈子逸恋恋不舍地看着林若雪骑马而去,不由心底一阵失落。
司徒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陈兄,等到宁远塔了,你就可以经常见到她了。来,我们接着饮酒吧。”
陈子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:“不是你想得那样,你这个人,哎呀,还让你破费了,怎么好意思?”
司徒空说:“陈兄不要跟我见外了。”
两人坐到羊皮毯子上,司徒空说:“没想到陈兄身手如此不凡,果然是家学渊源。”
陈子逸谦虚地说:“会点三脚猫功夫而已。”
司徒空说:“陈兄过谦了。刚那一招回头棒喝,若是换成精钢棒,那狼人吃上陈兄一棒,必然脑浆迸裂。”
陈子逸心想,既然已被流放去了宁远塔,能攀上司徒空,不仅日子好过,说不准他能帮自己打点一番,离开宁远塔呢。
于是他也赶紧吹捧司徒空临危不惧,颇有王者之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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